奥威尔的这本书应该是三本反乌托邦中最如雷贯耳的一本了,去年二月改xian后微博传要禁止1984的发行(似乎微博已经河蟹了这本书?)。看完后就想除非x大大下令人们禁止讨论w g或主张w g是正确的,这本书才会被禁止。毕竟译者们求生欲都很强,开篇立即解释奥威尔并非fan共,而是主张“只有击败极权主义,社会主义才有可能胜利”。奥威尔主张的是政治民主和社会公正的社会主义。(小编这篇文章一审没过,求生欲同样强的我索性能用拼音的都用拼音啦)
相比《一九八四》我更喜欢《美丽新世界》,原因无他,纯粹个人对社会学和心理学的兴趣远胜于政治。可能我和《一九八四》中的裘利亚有许些相似,自己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只对周遭能触及的范围感兴趣,而大到国家、社会环境的事情便觉得与己无关了,你好我好关心的人好那便是真的好...总之,政治悟性不够哇,毕竟大学党校考试考了个不及格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
这本书很多云里雾里的地方,有机会有兴趣再多刷多看吧....主要是没兴趣,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坚持看完。反正《动物农场》我是放弃了...orz
变种的社会主义法西斯为极权主义,而并非高级的资本主义。
奥威尔找到了一种新的写作形式,这就是把新闻写作发展成为一种艺术,在极其精确和客观的事实报道的外衣下,对现实作了艺术的复原和再现。
对一个孩子最残酷的事莫过于把他送到溢价富家子弟的学校中去,一个意识到贫穷的孩子由于虚荣而感到痛苦,是承认所不能想象的。
我希望融合到受压迫的人中间去,成为他们之中的一个,站在他们的一边反对他们的暴君……在这时候,在我看来,没有出息倒是唯一的美德。自我奋斗,哪怕稍有成就,一年能挣上几百磅,我觉得稍有这种想法都是精神丑恶的,是一种欺压行为。
英国人的阶级烙印是打再舌头上的。
这种政治上的“顿悟”也许可以用禅宗信徒的大彻大悟来做比喻,也仿佛保罗在去大马士革的路上听到上帝的启示而皈依基督教一样——奥威尔的“去维冈码头之路”就是保罗的“大马士革之路”。不过在他身上用这种宗教比喻恐怕是十分不恰当的。尤其是因为奥威尔是一个十足的理性主义者,他对某些社会主义政党的神秘性和盲从性特别反感。做这样的比喻只是说明他的觉悟的即时性、彻底性和不可动摇性而已。
老大哥在看着你。
我们将在没有黑暗的地方相见。
他是个孤独的鬼魂,说了一句没有人会听到的真话。但是只要他说出来了,不知怎么的,连续性就没有打断。不是由于你的话有人听到了,而是由于你保持清醒的理智,你就继承了人类的传统。他回到左边,蘸了一下笔,又写道:千篇一律的时代,孤独的时代,老大哥的时代,双重思想的时代,向未来,向过去,向一个思想自由、人们各不相同、但并不孤独生活的时代向一个真理存在、做过的事不能抹掉的时代致敬。
谁控制过去就控制未来,谁控制现在就控制过去。
思想罪不会带来死亡,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
全部历史都像一张不断刮干净重写的羊皮纸。这种行为连伪造都算不上,不过是用一个谎话来代替另一个谎话。
新话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词汇量在减少的语言,他们把语言削减到只剩下骨架。例如,与“好”相对应的词只有“不好”,而没有“坏”或“恶”。新话的全部目的是要缩小思想的范围,最后使大家在实际上不可能犯任何思想罪,因为将来没有词汇可以表达。凡是有必要使用的概念,都只有一个词来表达,意义受到严格限制,一切附带含义都被消除忘掉。甚至连共产党原有口号“自由即奴役”都不复存在,因为“自由”的概念将被取消。在新话盛行的世界里,每个拥有正统思想的人都不存在意识,正统的意思是不想——不需要想。
温斯顿闭上眼睛躺着,仍沉浸在梦境中的气氛里,这是一场光亮夺目、场面很大的梦,他的整个一生好像夏日傍晚雨后的景色一样,展现在他的面前。这都是在那玻璃镇纸里面发生的,玻璃的表面成了苍穹,苍穹之下,什么东西都充满了柔和的清澈的光芒,一望无际。这场梦也可以由他的母亲的手臂的一个动作所概括,实际上也可以说是她母亲的手臂的一个动作所构成的。这个动作在30年后,他又在新闻中看到了,那就是那个犹太妇女为了保护他的小孩不受子弹的小事儿而做的一个动作,但是仍不能防止直升机把她们母子俩炸得粉碎。
如果你感到保持人性是值得的,即使这不能有任何结果,你也依旧打败了他们。
在哲学、宗教、伦理政治方面,二加二可能等于五,但你在设计枪炮飞机是二加二只能等于四,效能低劣的民族迟早要被征服,要提高效能就不能有幻觉。此外要有效能就必须向过去学习,这就需要对过去发生的事有个比较正确的了解。
战争现在纯粹成了内政,其目的是保持社会结构不受破坏,而非征服别国领土或保卫本国领土。
历史循环论:中等人标榜自己为自由和正义而奋斗,把下等人争取到自己一边来;中等人一旦达到了目的,就把下个人重又推回到原来的被奴役地位,自己变成上等人;不久其他人的人中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都分裂出一批新的中等人来,这场斗争就周而复始。
寡头政体的关键不是父子相传,而是死人加于活人身上的一种世界观,一种生活方式的延续。一个统治集团,只要能够指定他的接班人就是一个统治集团。党所操心的不是维系血统相传,而是,维系党本身的永存,是以谁掌握权力并不重要,只要等级结构保持不变。
在中国和日本的市场,到处都站立着那个结实的不可打垮的声影。因辛劳工作和生儿育女而发了胖,从生下来到死亡,都一直忙碌不停,但是仍在唱歌。就是从他们这些强壮的肚皮里,有一天总会生产出一种有自觉的人类。你是死者,未来是他们的,但是如果你能像他们保持身体的生命一样,保持头脑的生命,把二加二等于四的秘密学说代代相传,你也可以分享他们的未来。
人类面前的选择是自由或幸福,对大多数人类来说,选择幸福更好一些,党是弱者的永恒监护人,是为了使善可能到来而作恶的一个专心一致的派系,为了别人的幸福而牺牲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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