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龙应台,1952年2月13日生于中国台湾高雄大寮乡眷村,现代作家、曾担任“台湾文化部部长”。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翻开书的第一页就看到这句话,震撼,惊讶,感叹,一句话总结了一个人的一生,总结了父母子女的关系。回想一下,可不是嘛,小时候的我们无忧无虑的在父母身边成长,但是到上学的年纪,父母牵着我们的手去学校报到,目送我们一步一步走向新的班级。随着年纪的渐长,为了求学,不得不离开父母的身边,去到更远的地方,去到陌生的环境。而每年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过年一家人一起的时候。小时候的我们总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够长大,逃离父母的身边,不用听父母唠唠叨叨的话语。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时候却恰恰是那段时间。每天在父亲的护送下去学校,下课了,一个人背着书包,去小店买点零食一路走一路吃走到练琴的地方,开始每日的练琴,等着爸妈下班。不用思考利益,不用思考成败,不用考虑成绩的好坏,不用纠结,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是什么时候,我已经丧失了那种感觉。
整本书诉说着生命中的悲欢离合,述说着亲情的血浓于水,也述说着亲情离去的无奈与锥心疼痛。“作为父母的子女,作为子女的父母,彼此的身份,是在一生之中一次又一次的目送中完成转换——只是第一次的目送是成长,最后一次的目送却永别。”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星移。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你跌倒时,怎么跌得有尊严;你的膝盖破得血肉模糊时,怎么清洗伤口、怎么包扎;你一头栽下时,怎么治疗内心淌血的创痛,怎么获得心灵深层的平静;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怎么 收拾?
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人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
太疼的伤口,你不敢去触碰;太深的忧伤,你不敢去安慰;太残酷的残酷,有时候,你不敢去注视。
人生由淡淡的悲伤和淡淡的幸福组成,在小小的期待、偶尔的兴奋和沉默的失望中度过每一天,然后带着一种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懂’,作最后的转身离开。
时光,是停留还是不停留?记忆,是长的还是短的?一条河里的水,是新的还是旧的?每一片繁花似锦,轮回过几次?
回忆真的是一道泄洪的闸门,一旦打开,奔腾的水势慢不下来。
贫穷的记忆,在事过境迁之后,像黑白片一样,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
拜祭,终究也只是生者的一份安宁。
拜祭,终究也只是生者的一份安宁。
在暂时里,只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
妈妈是那个搭了“时光机器”来到这里但是再也找不到回程车的旅人。
人在天地之间终究是无所凭依的孤独,你真能面对生老病死,就真的明白,在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附着依托。
相机,原来不是那么重要,它不过是我心的批注,眼的旁白。
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人生就是如此,你以为已经从一个漩涡逃离,其实另外一个漩涡就在你的脚下。用力蹬一脚,就进去了。所以,不需要对生活太用力,心会带着我们去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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