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夜噩梦,梦见了老鼠,浑身不寒而栗。。。。。。
这是我读的第二遍,一个巨大的斯德哥尔摩系统,完美,它净化了所有人;所有人都是工具,细胞的代谢只为了一个目的,系统的永生;一切永生的东西,都是死的,只有没有生命的东西,才不会死去;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逻辑上堪称完美!
大洋国,一个你发出每一个声音,都是有人听到的,你做的每一个动作,除非在黑暗中,都是有人仔细观察的国度。
这里分布着真部、和部、爱部、富部。他们的作用就是要让你不相信你耳闻目睹的东西,记录司就是让一切都消失在一个影子世界里,最后甚至连今年是哪一年都弄不清楚,更何况历史到底是什么。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入仇恨周,每个人都会对着电幕上大喊:打倒果尔德施坦因!不那么做是根本办不到的,而正如裘利亚所说,谁管他,总是不断的打仗,一个接着一个,反正你知道所有的消息都是谎话,管他敌人是欧亚国还是东亚国,每天落在伦敦的火箭可能就是大洋国自己发射的,目的只是为了吓唬人民。战争的目的从来不是征服别国领土或保卫本国领土,战争的目的是保持一党统治的社会结构不被破坏。
这里有许多新话,思想罪、孤生、脸罪、双重思想等等。
在不适宜的场合露出不该有的表情,是要入罪的;突然出现在不是上班和回家常用路线上,是要入罪的;更甚者性欲和梦话都是要定罪的。
温斯特,一个思想尚未泯灭的人,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肉体,就动了欲念,事情就是那么单纯。可如今没有纯真的爱了,没有一种感情是纯真的,因为一切都夹杂着恐惧和仇恨,即使面对自己的妻子凯瑟琳,如果他唤起了妻子的欲望,也像是诱奸,是要入罪的,生孩子只是对党的义务而已,他们的拥抱是一场战斗,高潮就是一次胜利,这是对党的打击,这是一件政治行为。
派逊斯,一个致死都活在斯德哥尔摩系统里的代表者,刚出生就生活在仇恨周的孩子们,以监督父母行为为荣,党会为每个孩子发放一个能插在钥匙孔里偷听的耳机,派逊斯就是被他的孩子举报入狱的,全家为之欢呼。
“是我的小女儿,她在门缝里偷听,第二天就报告了巡逻队,一个七岁的小姑娘,够聪明,是不是?我为她感到骄傲,说明我把她教育的很好。”
“思想罪可是件不得了的事,像我这样辛辛苦苦,尽我本分的人,从来不知道我的头脑里有过什么坏思想,可是我开始说梦话了,打倒老大哥,真的,我说了这个!思想警察没有等到再进一步就逮住了我,我感到高兴,谢谢你们,是你们及时挽救了我!”
奥勃良,一个可以谈谈的人。一个双重思想的缔造代言人。
党说地球是平的,党说冰比水重,党说二加二等于五。这是一种脑力体操的本领,能够一方面对逻辑进行最微妙的运用,接着又马上忘掉最明显的逻辑错误,愚蠢与聪明同样必要,也同样难以达到。这就是双重思想。
我们就是要创造一个恐惧、折磨、叛卖的世界,我们建筑在仇恨之上,这个世界除了恐惧、狂怒、得意、自贬之外,没有别的感情。甚至在死的时候,也不允许有任何思想。其他一切都要摧毁,割断子女与父母,人与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联系,没有人再信任妻子、儿女、朋友,除了对党忠诚外,没有其他忠诚,除了爱老大以外,没有其他的爱,除了因打败敌人而笑以外,没有其他的笑。
温斯特,裘利亚,两个尚有一丝未泯的幸存者,说好了要一起逃离简单枯燥、黯淡无光、兴致所然的社会,可当两人被推进恐怖的101号室内刑讯后,再见面时只留下:
我出卖了你
我也出卖了你
。。。。。。
那恐怖张狂的老鼠,
不知道还要再做几天噩梦,
真的值得每个人去看一遍,细思极恐!